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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复GG – Nine-Lie

上回杨医生开的药也没起什么作用,最近总在犹豫要不要再约个GP看一看我的耳鸣。 此时距离我最初去看耳朵疼已经都有快小半年了,七七八八的小不舒服自己都熬好了,就耳鸣这关死活过不去,心情真是灰得有够可以。 昨天半夜烦得上网查,看到了个好多年前的帖子,抱怨在澳洲耳鸣看了几个月没进展,然后回国四块钱门诊看了个明明白白。 ......我想了想疫情,又看了看机票,原地只想点支烟思考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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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e-Lie

因为人懒所以一直都戴日抛,上次冲着折扣买了好几盒月抛,上周拿来戴了两次,结果两次戴的两副都尽磨我左眼,弄得我费解又伤心。 上周六开始左眼痛到我有蚌含砂的实感,以为要瞎,急忙约了这周一看杨医生,同时为了保险提早约了这周六去验光,打算看看眼睛没事就干脆重新配副眼镜。 周一看杨医生的时候我眼睛果然已经好差不多了。感慨在澳洲看病真的讲究一个及时,不及时的话等医生约到了病也好齐全了。 因为眼睛没什么问题,周六就安安心心去验光配眼镜了。最后配了副眼镜四百多刀,可能因为今年存了点钱,居然觉得很便宜。 有隐形眼镜的账单做对比,也很难不便宜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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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起不来床,不想上班。——冬日三重奏。 不想上班和起不来床和天冷也没什么太大关系,没干劲就是没干劲,疲乏的感觉每天都直击心灵。

不够流水账 – Nine-Lie

昨天没上班。 本来是要上班的,逗比老板上周日晚上才告诉我周一他上不了班所以不开店,估计是觉得让我少上班了不太好意思,也可能周四缺人,所以他补充说让我周一不去换成周四去。 说来话长,长话短说。我周二四六日是在小吴妈妈店里帮忙的,周四这天我要硬要改时间随时是都能改,但是我改时间的话经理和其他人的时间也要跟着改,我tm直接怂,赶紧婉拒逗比老板的好意。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得到了我二月份唯一的一个休息日。 休息日还是奔波了一天,因为K回墨尔本上学了A没人帮忙接送,本来说好了由现在半退休的小吴爸爸接手接送的事,结果小吴爸爸只能接没法送,只好就我跟小吴轮流接送,但是我们上班时间都早,所以就需要给A申请OSHC(out of school hours care)。 周一差不多就是忙这个,然后收拾了房间。 昨天发现收拾房间的精髓就在于扔东西。虽然我也不是在追求断舍离,但真的感觉到扔东西要比收纳重要好多。 首先是扔了一整个药箱的药。其实几乎每隔一年都要清理上个年度攒起来的药,各种感冒药止痛药消炎药、对抗鼻炎和花粉症的药、胃药、筋骨肌肉痛的药膏......有点意外药箱的守恒,身体比较不好的那几年一到年底药箱一开都是满的,去年到今年明明感觉自己身体还不错,昨天的药箱也是满的。 然后还扔掉很多付过的账单、没用的信件、一些复印件和收到的表格和文件,有一些杂志和报纸和广告纸也需要被扔掉。占据了书桌将近一半面积的纸质文件,最后只有巴掌厚度的一小叠是我真正需要的。真是树看到了都会沉默。

唏嘘 – Nine-Lie

1.最近困扰我的事:疫情和《鬼灭》的(将近的)结局...... 这两件事意外都给了我同一种“去TNND混蛋啊!”的感慨。 2.小吴了不得了,照常上班的这段时间已经感冒了两回,两!回!真想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

心灵鸡汤

  三国时期,东吴名臣陆绩乘船渡河,遇到大风浪,需要东西压船,陆绩身无长物,更没有钱财等,最终只寻得一块巨石,度过了风浪。

  这块“压舱石”如今还矗立在苏州古城内文庙府学明伦堂前,石面正中刻有“廉石”两个大字,左下方落款:“赐进士弟,文林郎巡按直隶苏松等府监察御史河南胙城樊祉立,弘治九年,岁在丙辰夏六月吉旦。”

  廉石承载了郁林太守陆绩为官清廉、为民造福的高尚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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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年 – Nine-Lie

【忙碌】 忙碌的一二三四月,一番辛苦的劳作,到头来shit多钱少,身体还扛不了。上个月约过一次医生结果因为没空去取消了,扛到了这个月再约,就,约,到,了,下,个,月。 虽说冥冥之中自有活该之意,但蜀道难也不该有约医生这么难吧!(就地发疯) 五月除了约医生这件事以外,大致上都算顺利。身体还是不太行,好在这个月开始工作强度也不那么大,四舍五入算活过来了。

春风吹不生 – Nine-Lie

诸——事——不——顺——。工作最近没什么人和可言,搞得我每天上班上得一肚子火的同时心如死灰,简直每天都在重复和工作同归于尽。当然尽的只有可能是我。家庭生活也是水深火热,好在上班情况更加糟糕,有够麻痹到我不去思考生活如何好过。人生真的好奇怪,钱、好运不会是从树上长出来,但亏和苦却会从天上掉下来。上哪说理去。明明上个月还在备忘里写过感慨:いい人をやめると楽になった,这个月就外甥打灯笼。上哪说理去啊上哪说理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 – Nine-Lie

船迟又遇打头风!耳朵的问题没解决,感冒已经带刀杀到了。天理何在! 下周一还要再约听测,心好累。国外医疗效率真的是非人哉,论看病我已经相当及时了,结果也陪医生耗了整一周才走到要做听力测试的流程——还是我自己要求的。想起在国内的时候有过一次耳鸣,当天挂号看医生当天做听测当天出报告当天开药吃,如今...这么一对比,让我感觉国内一天是不是等于澳洲七天。 不过也亏得这看病的破效率催生了我如今的好心态——活着就好。

Nine-Lie

元旦、新年对我来说其实都不算是大事,站点续费是件大事。 年前还想着这一年多也不怎么写日志了,续费还是不续费?续吧,上个月收到了折扣,不拿来用确实怪可惜的(前提是续两年);不续吧......其实大就可以不续了。 直到前天,忽然收到了十年之约来的邮件,告诉说达成五年成就了。 本来还想着按现在这个频率估计写日志都写不了两年了,一看五年成就达成了,我又直接掏钱了。(蛤?) 总之就这样又续了两年。花钱是大事,不说总觉得白花了。

Shot with FIMO Yummy 100. – Nine-Lie

Shot with FIMO Yummy 100.

春风吹不生 – Nine-Lie

最近诸——事——不——顺——。工作最近没什么人和可言,搞得我每天上班上得一肚子火的同时心如死灰,简直每天都在重复和工作同归于尽。当然尽的只有可能是我。家庭生活也是水深火热,好在上班情况更加糟糕,有够麻痹到我不去思考生活如何好过。人生真的好奇怪,钱、好运不会是从树上长出来,但亏和苦却会从天上掉下来。上哪说理去。明明上个月还在备忘里写过感慨:いい人をやめると楽になった,这个月就外甥打灯笼。上哪说理去啊上哪说理去!

好家伙 – Nine-Lie

早上出了趟门回来的时候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一边寻思着一边从门口往回退了几步,突然就看到,前院,树下,居然有我的包裹???

休日の過ごし方 – Nine-Lie

早上:早起送 A 去 childcare . 早中午:睡疲劳觉。 中午:Zzzzzzzzzz 下午:醒来煮求生饭吃。 现在:(惊觉)我他 mua 今天不是应该去剪头发吗!! 现如今时间也就够去就近的超市逛一逛了。 幸运的话下一个休息日会排在下周,但是应该也不会再有这种很刚好的“ A 去学校的日子我休息”的休息日了,因为 K 的 summer school 开始了,现在要配合她的时间来排我的班,所以留给我剪头发的时间已然是不多了。 或许要留长头发了。—— 不会掉发的话留就留了啊。

休日の過ごし方 – Nine-Lie

早上:早起送 A 去 childcare . 早中午:睡疲劳觉。 中午:Zzzzzzzzzz 下午:醒来煮求生饭吃。 现在:(惊觉)我他 mua 今天不是应该去剪头发吗!! 现如今时间也就够去就近的超市逛一逛了。 幸运的话下一个休息日会排在下周,但是应该也不会再有这种很刚好的“ A 去学校的日子我休息”的休息日了,因为 K 的 summer school 开始了,现在要配合她的时间来排我的班,所以留给我剪头发的时间已然是不多了。 或许要留长头发了。—— 不会掉发的话留就留了啊。

Nine-Lie

快年底了,我的心里一半工作大半焦虑。和不同人打交道的大部分时候让我觉得世界是个贼窝。 用一句话总结我这半年的状态就是:下一秒就发疯。

摆烂的玄学 – Nine-Lie

耳闷持续了四分之三个月,很烦躁,听力也下降,上班开始感觉听不太清楚声小的客人和我搭话。 很烦恼的同时感受到清静......(究竟谁会想要这种清静啊md!! 又约了医生要等到下周才能看,于是决定胡乱吃药。吃了消炎药没用就打算养养生曲线救耳朵。先买了高浓度B12来吃,觉得不够又翻出了之前懒得吃的各种保健品来吃。这两天转换方向又用回医生开的鼻炎药,顺着治鼻炎的逻辑把花粉症的药也翻出来一起吃了。手头有的药茶也是应喝尽喝,绝不放过半点能让耳朵稍微好转的机会。 这样折腾下来我感觉我耳朵没咋好,人要开始升华了——某些抓着几种药一把吞的时刻,我觉得我是自己的神农氏。

周六与无花果 – Nine-Lie

中午在头痛欲裂中送 A 去画室学画,下午又头痛欲裂地去店里上班。 泪双行,周六的炼狱模式 so so hard 。 不过这要夏不夏的夏天终于快要结束了。

生活的狗熊主义 – Nine-Lie

太久没更新,不得不通过重温草稿来找回一点说话和记录的欲望。 去年年中遭遇了来自长辈的言语上的性骚扰,这事弄得我一度因为感到恶心和羞愤——很奇怪凭什么是我羞愤——而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非常无所适从。以前看房思琪时说实话有过那么一瞬觉得作者太执拗,忍不住觉得“不就是想开点的事”过。现在我完全,完全不敢这么说了。这事过去已经有半年了,我跟我妈偶然聊天时还会动一点情绪讲这件事,可能因为话题重复且负能量过多,我妈从一开始得知这件事的同仇敌忾到如今甚至通过打消这件事本身来试图宽慰我:“哎呀没准人家并没那么想的。” 当时是有一点错愕的。果然让人想开点的想法也是会有因果报应的,如今竟轮到我失语。 这半年倒好了许多,这事随着那位长辈滚回国而翻了篇——当然我的咒骂不翻篇。而我虽然依旧被男人耍——是小吴没错,被生活骗,但好在生活的狗熊主义是不用认清生活的本质,所以也无需热爱它。

we are all messy as fuck – Nine-Lie

1.爸妈二月份从我哥那回国了。和他们报平安的消息一起传到的是小姑的讣告。 我对小姑几乎没有感情,但是听我爸说“从医院把小姑‘拿’回来了”时心里还是有一点震撼。感慨人死后真的就什么也没有,若さも青春も何もない。 三月初我妈做手术,我给她转了几笔钱,她一边说着不忍心用我的,一边做完手术她就联系我说钱被我爸扣着不还她,教我编谎话找我爸要回“我的钱”,再给她保管。 三月中旬小吴瞒着家里人私自把几年前送他爸的车卖了套现,又租买了辆车回来填补空缺。前前后后的狗血剧情淋下来淋白了小吴妈妈的头,也寒了所有人的心。小吴这奔着家破人亡路线长的脑子,我已经实在不愿多说。 同一时间,我妈的手术很成功,但术后她和我之间爆发的关于价值观和人生观的争吵,大概令她恢复得很坎坷。 我也很不轻松,体现在我整个三月的情绪都在暴走。 和父母多年来的某一些矛盾和隔阂,我以为说服我自己都是我活该就能看开也释怀了,结果却重回一种看什么做什么都痛苦的心态。很想放弃眼前的生活,又每天告诉自己还可以走下去。然后在三月末的一个清晨摔坏了一把宜家买的小木椅。

世纪乡愁 – Nine-Lie

因为上班经常摸咖啡粉碰牛奶接钱什么的,现在对洗手很执着,由洗手又引发了对擦手的执着。店里擦手的毛巾又经常被拿去擦桌子,久了就觉得实在下不去手擦,于是买了好几条手帕自己带着用。 买的手帕上有绣花,让我想起小时候用的手帕,我妈一定会在边边上绣字,最早是绣我的名字,怕我弄丢,后来是绣“平安”、“吉祥”这样的字,结果就总丢。 她早年和我爸跟着外公外婆做生意,奔波劳碌,总不是很耐心对我,每回绣手帕给我却总是郑重又花心思。 总感觉这么多年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惺忪睁眼时间还是月静风止的半夜。哥哥睡得熟打雷都不会醒,爸爸出去打牌了,妈妈难得没有借酒浇愁,而是靠在床头密密缝我明天要带去幼儿园的那条白色方手帕,一个字要花上多少时间缝上多少针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只觉得台灯光那么暗,却照得妈妈那么发亮。 当然啦现在就总吵架。 严丝合缝,井井有条!包如其人这句话我一定要在这一切都最整齐的时候说! 呐,两周之后你再看我包,谁还分得清我和邋遢鬼啊!

改了又改 – Nine-Lie

起码搞了快三个晚上,除了还在用coming soon糊弄的部分( . . . . . . ),基本上都弄好了 History(历史版面)还要找之前存站点截图的u盘来拷图,只能有空再弄。 这一页里有一个留言入口:直接点 Enquiries 那一栏的邮箱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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