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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 la di,ob la da – Nine-Lie

送A学琴的周日一大早,老师家的猫溜了进来,爬上沙发,趴在我腿上,呼呼大睡。 猫果然不是自己的是最可爱。 十月最冷的时候去了两次海边,十一月初最冷的时候去了A学校吉祥物的生日聚会,吹尽了这个冬不冬春不春的天里最狠的冷风,冻得我姨妈差点都不来了。 虽然还是冷,但大马路上该开的花还是都开了,漂亮又冷清。天气总是风急雨密,闹得花粉症和感冒轮番做法,人很难熬。 今年的夏季估计也要延长了。。。。

推荐

Nine-Lie

因为人懒所以一直都戴日抛,上次冲着折扣买了好几盒月抛,上周拿来戴了两次,结果两次戴的两副都尽磨我左眼,弄得我费解又伤心。 上周六开始左眼痛到我有蚌含砂的实感,以为要瞎,急忙约了这周一看杨医生,同时为了保险提早约了这周六去验光,打算看看眼睛没事就干脆重新配副眼镜。 周一看杨医生的时候我眼睛果然已经好差不多了。感慨在澳洲看病真的讲究一个及时,不及时的话等医生约到了病也好齐全了。 因为眼睛没什么问题,周六就安安心心去验光配眼镜了。最后配了副眼镜四百多刀,可能因为今年存了点钱,居然觉得很便宜。 有隐形眼镜的账单做对比,也很难不便宜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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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起不来床,不想上班。——冬日三重奏。 不想上班和起不来床和天冷也没什么太大关系,没干劲就是没干劲,疲乏的感觉每天都直击心灵。

不够流水账 – Nine-Lie

昨天没上班。 本来是要上班的,逗比老板上周日晚上才告诉我周一他上不了班所以不开店,估计是觉得让我少上班了不太好意思,也可能周四缺人,所以他补充说让我周一不去换成周四去。 说来话长,长话短说。我周二四六日是在小吴妈妈店里帮忙的,周四这天我要硬要改时间随时是都能改,但是我改时间的话经理和其他人的时间也要跟着改,我tm直接怂,赶紧婉拒逗比老板的好意。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得到了我二月份唯一的一个休息日。 休息日还是奔波了一天,因为K回墨尔本上学了A没人帮忙接送,本来说好了由现在半退休的小吴爸爸接手接送的事,结果小吴爸爸只能接没法送,只好就我跟小吴轮流接送,但是我们上班时间都早,所以就需要给A申请OSHC(out of school hours care)。 周一差不多就是忙这个,然后收拾了房间。 昨天发现收拾房间的精髓就在于扔东西。虽然我也不是在追求断舍离,但真的感觉到扔东西要比收纳重要好多。 首先是扔了一整个药箱的药。其实几乎每隔一年都要清理上个年度攒起来的药,各种感冒药止痛药消炎药、对抗鼻炎和花粉症的药、胃药、筋骨肌肉痛的药膏......有点意外药箱的守恒,身体比较不好的那几年一到年底药箱一开都是满的,去年到今年明明感觉自己身体还不错,昨天的药箱也是满的。 然后还扔掉很多付过的账单、没用的信件、一些复印件和收到的表格和文件,有一些杂志和报纸和广告纸也需要被扔掉。占据了书桌将近一半面积的纸质文件,最后只有巴掌厚度的一小叠是我真正需要的。真是树看到了都会沉默。

唏嘘 – Nine-Lie

1.最近困扰我的事:疫情和《鬼灭》的(将近的)结局...... 这两件事意外都给了我同一种“去TNND混蛋啊!”的感慨。 2.小吴了不得了,照常上班的这段时间已经感冒了两回,两!回!真想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

心灵鸡汤

  东汉年间,有一个有名的清官,名叫杨震。

  一年,他居官荆州,发现王密才华出众,便向朝延举荐王密为昌邑县令。数年之后,他调任路过昌邑。王密亲赴郊外迎接恩师,安顿膳宿,照应得无微不至。

  晚上,王密前往杨震官邸拜谒,他见室中无外人,迅即从怀中捧出黄金十斤,端放于杨震的案桌上,说道:“恩师难得光临,特备小礼相赠,以报栽培之恩!”

  “不可,不可!”杨震见状,连连摆手拒绝。他想不到王密会来这一手,便语重心长地说:“以前正因为我了解你有真才实学,才推荐你担如此重任,可你这样做,是太不知我的为人了。”

  王密自讨了没趣,但仍想力争,于是轻声轻气地说:“反正是黑天,又无外人知道。”

  杨震更气了,他正色地说:“你送金子与我,外人怎么会不知?即使没人知道,也是天知,地知,我知,你知!以为无人知道,就宽容自己,这是很要不得的。”

  王密一听,羞愧难言,只得挟起金子,谢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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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年 – Nine-Lie

【忙碌】 忙碌的一二三四月,一番辛苦的劳作,到头来shit多钱少,身体还扛不了。上个月约过一次医生结果因为没空去取消了,扛到了这个月再约,就,约,到,了,下,个,月。 虽说冥冥之中自有活该之意,但蜀道难也不该有约医生这么难吧!(就地发疯) 五月除了约医生这件事以外,大致上都算顺利。身体还是不太行,好在这个月开始工作强度也不那么大,四舍五入算活过来了。

上半年 – Nine-Lie

【忙碌】 忙碌的一二三四月,一番辛苦的劳作,到头来shit多钱少,身体还扛不了。上个月约过一次医生结果因为没空去取消了,扛到了这个月再约,就,约,到,了,下,个,月。 虽说冥冥之中自有活该之意,但蜀道难也不该有约医生这么难吧!(就地发疯) 五月除了约医生这件事以外,大致上都算顺利。身体还是不太行,好在这个月开始工作强度也不那么大,四舍五入算活过来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 Nine-Lie

船迟又遇打头风!耳朵的问题没解决,感冒已经带刀杀到了。天理何在! 下周一还要再约听测,心好累。国外医疗效率真的是非人哉,论看病我已经相当及时了,结果也陪医生耗了整一周才走到要做听力测试的流程——还是我自己要求的。想起在国内的时候有过一次耳鸣,当天挂号看医生当天做听测当天出报告当天开药吃,如今...这么一对比,让我感觉国内一天是不是等于澳洲七天。 不过也亏得这看病的破效率催生了我如今的好心态——活着就好。

屋漏偏逢连夜雨 – Nine-Lie

船迟又遇打头风!耳朵的问题没解决,感冒已经带刀杀到了。天理何在! 下周一还要再约听测,心好累。国外医疗效率真的是非人哉,论看病我已经相当及时了,结果也陪医生耗了整一周才走到要做听力测试的流程——还是我自己要求的。想起在国内的时候有过一次耳鸣,当天挂号看医生当天做听测当天出报告当天开药吃,如今...这么一对比,让我感觉国内一天是不是等于澳洲七天。 不过也亏得这看病的破效率催生了我如今的好心态——活着就好。

Nine-Lie

元旦、新年对我来说其实都不算是大事,站点续费是件大事。 年前还想着这一年多也不怎么写日志了,续费还是不续费?续吧,上个月收到了折扣,不拿来用确实怪可惜的(前提是续两年);不续吧......其实大就可以不续了。 直到前天,忽然收到了十年之约来的邮件,告诉说达成五年成就了。 本来还想着按现在这个频率估计写日志都写不了两年了,一看五年成就达成了,我又直接掏钱了。(蛤?) 总之就这样又续了两年。花钱是大事,不说总觉得白花了。

Nine-Lie

元旦、新年对我来说其实都不算是大事,站点续费是件大事。 年前还想着这一年多也不怎么写日志了,续费还是不续费?续吧,上个月收到了折扣,不拿来用确实怪可惜的(前提是续两年);不续吧......其实大就可以不续了。 直到前天,忽然收到了十年之约来的邮件,告诉说达成五年成就了。 本来还想着按现在这个频率估计写日志都写不了两年了,一看五年成就达成了,我又直接掏钱了。(蛤?) 总之就这样又续了两年。花钱是大事,不说总觉得白花了。

春风吹不生 – Nine-Lie

最近诸——事——不——顺——。工作最近没什么人和可言,搞得我每天上班上得一肚子火的同时心如死灰,简直每天都在重复和工作同归于尽。当然尽的只有可能是我。家庭生活也是水深火热,好在上班情况更加糟糕,有够麻痹到我不去思考生活如何好过。人生真的好奇怪,钱、好运不会是从树上长出来,但亏和苦却会从天上掉下来。上哪说理去。明明上个月还在备忘里写过感慨:いい人をやめると楽になった,这个月就外甥打灯笼。上哪说理去啊上哪说理去!

休日の過ごし方 – Nine-Lie

早上:早起送 A 去 childcare . 早中午:睡疲劳觉。 中午:Zzzzzzzzzz 下午:醒来煮求生饭吃。 现在:(惊觉)我他 mua 今天不是应该去剪头发吗!! 现如今时间也就够去就近的超市逛一逛了。 幸运的话下一个休息日会排在下周,但是应该也不会再有这种很刚好的“ A 去学校的日子我休息”的休息日了,因为 K 的 summer school 开始了,现在要配合她的时间来排我的班,所以留给我剪头发的时间已然是不多了。 或许要留长头发了。—— 不会掉发的话留就留了啊。

休日の過ごし方 – Nine-Lie

早上:早起送 A 去 childcare . 早中午:睡疲劳觉。 中午:Zzzzzzzzzz 下午:醒来煮求生饭吃。 现在:(惊觉)我他 mua 今天不是应该去剪头发吗!! 现如今时间也就够去就近的超市逛一逛了。 幸运的话下一个休息日会排在下周,但是应该也不会再有这种很刚好的“ A 去学校的日子我休息”的休息日了,因为 K 的 summer school 开始了,现在要配合她的时间来排我的班,所以留给我剪头发的时间已然是不多了。 或许要留长头发了。—— 不会掉发的话留就留了啊。

Nine-Lie

元旦、新年对我来说其实都不算是大事,站点续费是件大事。 年前还想着这一年多也不怎么写日志了,续费还是不续费?续吧,上个月收到了折扣,不拿来用确实怪可惜的(前提是续两年);不续吧......其实大就可以不续了。 直到前天,忽然收到了十年之约来的邮件,告诉说达成五年成就了。 本来还想着按现在这个频率估计写日志都写不了两年了,一看五年成就达成了,我又直接掏钱了。(蛤?) 总之就这样又续了两年。花钱是大事,不说总觉得白花了。

GG复GG – Nine-Lie

上回杨医生开的药也没起什么作用,最近总在犹豫要不要再约个GP看一看我的耳鸣。 此时距离我最初去看耳朵疼已经都有快小半年了,七七八八的小不舒服自己都熬好了,就耳鸣这关死活过不去,心情真是灰得有够可以。 昨天半夜烦得上网查,看到了个好多年前的帖子,抱怨在澳洲耳鸣看了几个月没进展,然后回国四块钱门诊看了个明明白白。 ......我想了想疫情,又看了看机票,原地只想点支烟思考下人生。

摆烂的玄学 – Nine-Lie

耳闷持续了四分之三个月,很烦躁,听力也下降,上班开始感觉听不太清楚声小的客人和我搭话。 很烦恼的同时感受到清静......(究竟谁会想要这种清静啊md!! 又约了医生要等到下周才能看,于是决定胡乱吃药。吃了消炎药没用就打算养养生曲线救耳朵。先买了高浓度B12来吃,觉得不够又翻出了之前懒得吃的各种保健品来吃。这两天转换方向又用回医生开的鼻炎药,顺着治鼻炎的逻辑把花粉症的药也翻出来一起吃了。手头有的药茶也是应喝尽喝,绝不放过半点能让耳朵稍微好转的机会。 这样折腾下来我感觉我耳朵没咋好,人要开始升华了——某些抓着几种药一把吞的时刻,我觉得我是自己的神农氏。

摆烂的玄学 – Nine-Lie

耳闷持续了四分之三个月,很烦躁,听力也下降,上班开始感觉听不太清楚声小的客人和我搭话。 很烦恼的同时感受到清静......(究竟谁会想要这种清静啊md!! 又约了医生要等到下周才能看,于是决定胡乱吃药。吃了消炎药没用就打算养养生曲线救耳朵。先买了高浓度B12来吃,觉得不够又翻出了之前懒得吃的各种保健品来吃。这两天转换方向又用回医生开的鼻炎药,顺着治鼻炎的逻辑把花粉症的药也翻出来一起吃了。手头有的药茶也是应喝尽喝,绝不放过半点能让耳朵稍微好转的机会。 这样折腾下来我感觉我耳朵没咋好,人要开始升华了——某些抓着几种药一把吞的时刻,我觉得我是自己的神农氏。

we are all messy as fuck – Nine-Lie

1.爸妈二月份从我哥那回国了。和他们报平安的消息一起传到的是小姑的讣告。 我对小姑几乎没有感情,但是听我爸说“从医院把小姑‘拿’回来了”时心里还是有一点震撼。感慨人死后真的就什么也没有,若さも青春も何もない。 三月初我妈做手术,我给她转了几笔钱,她一边说着不忍心用我的,一边做完手术她就联系我说钱被我爸扣着不还她,教我编谎话找我爸要回“我的钱”,再给她保管。 三月中旬小吴瞒着家里人私自把几年前送他爸的车卖了套现,又租买了辆车回来填补空缺。前前后后的狗血剧情淋下来淋白了小吴妈妈的头,也寒了所有人的心。小吴这奔着家破人亡路线长的脑子,我已经实在不愿多说。 同一时间,我妈的手术很成功,但术后她和我之间爆发的关于价值观和人生观的争吵,大概令她恢复得很坎坷。 我也很不轻松,体现在我整个三月的情绪都在暴走。 和父母多年来的某一些矛盾和隔阂,我以为说服我自己都是我活该就能看开也释怀了,结果却重回一种看什么做什么都痛苦的心态。很想放弃眼前的生活,又每天告诉自己还可以走下去。然后在三月末的一个清晨摔坏了一把宜家买的小木椅。

we are all messy as fuck – Nine-Lie

1.爸妈二月份从我哥那回国了。和他们报平安的消息一起传到的是小姑的讣告。 我对小姑几乎没有感情,但是听我爸说“从医院把小姑‘拿’回来了”时心里还是有一点震撼。感慨人死后真的就什么也没有,若さも青春も何もない。 三月初我妈做手术,我给她转了几笔钱,她一边说着不忍心用我的,一边做完手术她就联系我说钱被我爸扣着不还她,教我编谎话找我爸要回“我的钱”,再给她保管。 三月中旬小吴瞒着家里人私自把几年前送他爸的车卖了套现,又租买了辆车回来填补空缺。前前后后的狗血剧情淋下来淋白了小吴妈妈的头,也寒了所有人的心。小吴这奔着家破人亡路线长的脑子,我已经实在不愿多说。 同一时间,我妈的手术很成功,但术后她和我之间爆发的关于价值观和人生观的争吵,大概令她恢复得很坎坷。 我也很不轻松,体现在我整个三月的情绪都在暴走。 和父母多年来的某一些矛盾和隔阂,我以为说服我自己都是我活该就能看开也释怀了,结果却重回一种看什么做什么都痛苦的心态。很想放弃眼前的生活,又每天告诉自己还可以走下去。然后在三月末的一个清晨摔坏了一把宜家买的小木椅。

Nine-Lie

快年底了,我的心里一半工作大半焦虑。和不同人打交道的大部分时候让我觉得世界是个贼窝。 用一句话总结我这半年的状态就是:下一秒就发疯。

世纪乡愁 – Nine-Lie

因为上班经常摸咖啡粉碰牛奶接钱什么的,现在对洗手很执着,由洗手又引发了对擦手的执着。店里擦手的毛巾又经常被拿去擦桌子,久了就觉得实在下不去手擦,于是买了好几条手帕自己带着用。 买的手帕上有绣花,让我想起小时候用的手帕,我妈一定会在边边上绣字,最早是绣我的名字,怕我弄丢,后来是绣“平安”、“吉祥”这样的字,结果就总丢。 她早年和我爸跟着外公外婆做生意,奔波劳碌,总不是很耐心对我,每回绣手帕给我却总是郑重又花心思。 总感觉这么多年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惺忪睁眼时间还是月静风止的半夜。哥哥睡得熟打雷都不会醒,爸爸出去打牌了,妈妈难得没有借酒浇愁,而是靠在床头密密缝我明天要带去幼儿园的那条白色方手帕,一个字要花上多少时间缝上多少针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只觉得台灯光那么暗,却照得妈妈那么发亮。 当然啦现在就总吵架。 严丝合缝,井井有条!包如其人这句话我一定要在这一切都最整齐的时候说! 呐,两周之后你再看我包,谁还分得清我和邋遢鬼啊!

改了又改 – Nine-Lie

起码搞了快三个晚上,除了还在用coming soon糊弄的部分( . . . . . . ),基本上都弄好了 History(历史版面)还要找之前存站点截图的u盘来拷图,只能有空再弄。 这一页里有一个留言入口:直接点 Enquiries 那一栏的邮箱地址。

改了又改 – Nine-Lie

起码搞了快三个晚上,除了还在用coming soon糊弄的部分( . . . . . . ),基本上都弄好了 History(历史版面)还要找之前存站点截图的u盘来拷图,只能有空再弄。 这一页里有一个留言入口:直接点 Enquiries 那一栏的邮箱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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